Durandal

狗血天雷欧欧西，私设众多请勿深究

※NP预警（即韦恩家/酥皮）

（序章）

克拉克去应门的时候，只以为是理查德忘记带钥匙或者是弄丢了钥匙，毕竟他早就习惯这两件事和换锁了。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预想中那个人，克拉克单方面认识他：布鲁斯.韦恩，哥谭市最有钱的商人、头条新闻制造机，娱乐记者追逐的对象，以及各种数不清的绰号。

“迪克.格雷森是住在这里么？”

克拉克头一次没有隔着屏幕和录音设备听见韦恩先生的嗓音，少了些印象中的轻浮，低沉和平稳了不少，“理查德？”他看见对方的眉头微微挑高。

“他让你叫他理查德。”记者先生没能分析出这句话隐藏着什么深意，它本该是个问句，可韦恩先生的语调没有上扬，那么它就该是句陈述，只是缺了后半截。

青年木讷地点点头，“他去买晚餐了还没回来，”这才疑惑起好友与商业大亨间不知从何而来的牵连，“您找他有事么？”

布鲁斯快速从头到尾打量了眼面前的男人。
深色成套的家居服外加乱糟糟微卷的黑发毫无修饰，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成了整张脸最明显的特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又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下周围的环境，就两个大男人同住的屋子来说算得上相当整洁，除了书桌上那台半合起的笔记本周围稿子铺得一片凌乱。

文字工作者，小说家，记者，这几个职业立刻跃出了布鲁斯的脑海，倒是挺像迪克偏爱的类型，“我会改天再来，不用告诉他我来过。”克拉克顿觉有些失礼，竟然把理查德的客人晾在门口，为了补救他赶忙邀请道，“您可以进来坐会儿，他很快就回来了。”

布鲁斯摇摇头，“他对我突然造访大概会不太高兴。”他作势要转身离开，厚实风衣的下摆随之晃了晃——克拉克觉得这有点儿像蝙蝠服帖至极的黑披风角——又像是想起什么停下动作，“不要请陌生人进门，尤其在哥谭。”

克拉克眨了眨眼睛，嘴角爬上了丝笑意，“我想布鲁斯·韦恩还没落魄到当一个罪犯。”

韦恩先生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世事难料，谁都说不准。”

理查德回来后克拉克并未将布鲁斯拜访一事告诉他，也没去追问他们间的关系，他和理查德是好友，是同租人没错，但总该保留各自的私人空间。

♣

迪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他以为克拉克没法儿跟着他一起来哥谭，至少不会这么快，就算后者是个全美国境内跑的外派记者、就算布鲁海文就在哥谭城旁边，负责区域调动总是麻烦而冗长的，好在哥谭这地方大多数人都避之不及，驻地记者的名额始终空着。

布鲁斯毫无征兆的电话是迪克短暂回哥谭的起因，他的前监护人告诉他有件很重要的“家务事"需要共同处理。

“我会考虑的，”迪克拉开玻璃门进了小花园，再反手合上，以确保窝在客厅软沙发里写稿子的克拉克不会听到——如果这时他就清楚对方的隐藏身份，他铁定会找个铅灌的地方躲起来讲电话，虽然超人没有偷听的不良嗜好，“可是我了解你，你立刻就想要回答不是么？”

听筒那边的沉默表示了默认。
“好吧，我会尽快赶回去的，”迪克错以为自己离开布鲁斯够久了，久到不会再受制于过往，可惜事不随人愿，但他挣扎是否要暂时离开的理由不是留恋布鲁海文，而是放不下克拉克：他们还处于朋友之上、剩着一层薄纱没捅破的阶段，要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一阵子再回来，神才知道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时候的克拉克也正处于矛盾的状态。
常驻哥谭记者的职位空了出来，他一直想去那儿，那儿才是能看尽人间百态的地方，佩利却也总在以其资历尚浅拒绝他的请求，但这次情况不同了，没人肯前往犯罪之城，而克拉克也在星球日报呆满了第一纸人事合同的三年，足够独当一面了——可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少了一环，克拉克有些放不下布鲁海文，准确来说，是放不下理查德。

克拉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就在他打算不再遮遮掩掩有话直说，又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进门的那天。理查德一脸严肃地在沙发上坐得笔挺，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克拉克，我们需要谈谈。”他看见推门而入的青年便起身，像跟上司打报告一样僵硬地表示自己需要回哥谭一段日子。

连房门钥匙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克拉克先是愣了下，确认并非幻听后他冲好友笑了笑，隐约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那我们又能当同租人了。”

♣

克拉克想要调来哥谭的原因大多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很小一部分则是出于私心——想象一下蝙蝠义警压着嗓子警告超人滚出哥谭、超人淡定地告诉他自己也成为哥谭居民一员时蝙蝠会作出何种反应就令人期待无比。

超人浮在蝙蝠身后与之前行，他们刚解决一个差点炸掉小半个城区的未遂爆炸案，主谋是谜语人，可惜被他跑了。

“你该回去了，超人，”蝙蝠瞥了眼身后昏暗路灯下依旧耀眼的红披风，“没事儿别来哥谭。”

要是往常，超人会被憋得没话回应，只能一脸委屈地转身飞走，但现在他有底气了，“可我上星期就搬来哥谭了。”

蝙蝠猛然停下走向蝙蝠车的脚步，转过头盯着超人，那人蓝色的眼睛泛着微弱却亮闪闪的光芒。

未完待续

世事难料，是啊，本来想着去看看大儿砸媳妇儿的，结果吧……

PS：西皮会变得很乱，还会有其他三只小鸟陆续出现，以后更新TAG只打提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