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rand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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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叫一声郎君你敢应否?

文案:寡妇门前是非总是多的,更遑论这寡妇叫温客行……


乾元!周子舒/坤泽!温客行【注意,是周温,周温!】

剧版魔改预警,很雷很辣鸡,勿掐勿念,杠就是你对!


《叫一声郎君你敢应否? 》


“娘,你看那个要饭的!”


话一出口,顾湘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随后竟在自己施了粉黛的小卝脸上甩出一道掌掴的红痕,仿佛刚才说出的话有多么大逆不道。


温客行轻摇折扇瞥了战战兢兢的小姑娘一眼,并未被眼前理应惊刹旁人的一幕所影响。


“罢了,这次且当你是无心之过,下次……”话没说完,他心里到底还是好奇,头微微一偏,“湘儿,要是我同你说那人不是在要饭而只是在晒太阳呢?”


“啊?”顾湘完全没了刚才受惊的小鸡崽模样,又毫不客气地打量起躺在桥边那个脏兮兮的男人,“他都瘦成这样了,再晒下去可就晒成人干了。”


一袭白衣的坤泽笑道:“你且看下去,要是我错了,就陪你去胭脂铺买你一直嚷嚷着想要的;可要是你错了,我就找那‘要饭的’当你后爹,如何?”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顾湘是没个当女儿的样子,全仰仗温客行也没有当“妈”的样子,见着相貌英俊的,不论是不是乾元,一律走不动道,美卝人长美卝人短地去招惹别人,也亏得灵妙的丹药加持,顾湘才“幸卝运”地在没有多出任何一个弟卝弟或是妹妹的情况下,顺利出落成了大姑娘。


“主人,你最近都啥眼光啊?上次街上遇见一个屠卝夫硬说美卝人,结果人一回头那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今天又是这么个叫花子。”虽然没个女儿的样,但女儿当久了,顾湘也很明白温客行的底线——只要不叫他“娘”,叫他疯卝子他都能笑脸盈盈地应承下来。


温客行一脸“小丫头你还欠点火候”的表情摇摇头,“你懂什么,那屠卝夫是天生丽质却没好生养着,才叫时间这柄杀猪刀给砍着了。”他仰头喝光了玉酒杯里的佳酿,拢起折扇朝桥边轻指,“而这人,我道是故意扮成了这般不修边幅的模样,你看他头颈以下,和脸全然不似长在同一人身上。”


周子舒的确在晒太阳,顺便不当心听去了不远处酒馆二楼雅间中那对“母”女的“悄悄话”,心道自己都易容成这副尊容了还能遭人惦记,便是做梦都不曾想过之事——那当“娘”的,也不知是深藏不露还只是坤泽的本能,竟能瞧出他的脸动了手脚。


正午后的阳光更是热烈,一束格外刺眼的如dao尖,正巧直指周子舒眉心。他蹙了蹙眉头,倒也没躲,那对必定不是省油的灯的“母”女间毫不避讳的小话在他耳边渐去渐远。


然而几枚铜钱不识相地落到胸口,金属特有的凉意让周子舒醒了半截,他跟扰去烦人的苍蝇似的用破烂的袖子拂去了好心人给的施舍。


有人当他是要饭的不奇怪,可这一下子还来两个,着实让人有些郁结——世人要是多一些那个坤泽的眼力见儿,也不至于如此费劲了。


“哎,要饭的,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顾湘铁了心要证明周子舒是个要饭的,不然按温客行的“疯劲儿”,他当真会说到做到,把这个可怜人抓回去当她后爹。


“这位小善人,你啊,不如请我喝酒怎么样?”


顾湘想说这人挺刁钻,要饭的不要人请吃饭反而讨酒喝,她抄起桌上的铜酒壶,一个跃步直接从酒馆二楼落到桥边,把酒壶递了出去。


周子舒接过就仰头猛灌,好些酒水都喂了皱巴巴的衣领。


“你心可真大,万这酒里有毒你喝了穿肠烂肚呢?”


“有这好酒,毒死也无妨。”


顾湘瞧周子舒这模样,心里便是认定了他的确也就一要饭的,只不过要饭的姿卝势比较清奇罢了,一瞬间心头一松,很是友善地敛起落在地上的铜板还给了好心施舍的小年轻手里。


“哎,我说你可真奇怪,要酒,不要钱,也不要吃的,怎么有你这种要饭的?”


周子舒把喝光的酒壶往边上一扔,“谁说我是要饭的?我就在这儿晒晒太阳。”说完他笑了下,视线不由得往刚才猜对了的男人那儿一瞥。


温客行眉眼带笑地迎上,折扇一提,遮住嘴角的笑意。


顾湘惊得杏目愣是又大了一圈,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瞧了眼温客行,再转回来盯着在自己脚边坐得东倒西歪的男人,想着这人搞不好会成她的后爹,心里是恶向胆边生,“好你个要饭的,竟然敢骗本小卝姐酒喝!”


“还酒是不可能了,要命倒有一条。”


着紫衣的漂亮姑娘动起手来全然不似长相那般甜美,招招都很是毒卝辣,而她竟始终无法占据绝对的优势,每每见那要饭的快要不行了,他又能寻到空隙再支棱一下。


最后顾湘不得不用上了软鞭,却也无法直接命中那人的要害,反倒是将周围小贩的摊子给砸得稀巴烂。


在旁观战须臾的温客行终于从楼上下来了,他一把握住险些要照周子舒脸面甩上去的鞭卝子,跟收风筝线似的将飞得过于自卝由奔放的女儿给“收”了回来。


“主人……”顾湘一下子蔫儿了,与方才那个扬言要拿了周子舒性命的人判若两人。


温客行抬手朝周子舒作了个揖,“小女无状,见笑。”


“岂敢岂敢,恕我孟浪才是。”七窍三秋钉完全锁住了周子舒作为乾元本该有的气味,但他依然能嗅到其他乾元和坤泽的,眼前的翩翩白衣公子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同于胭脂水粉的幽香,想来便是他这个坤泽独有的ti卝香。


这坤泽不似普通的坤泽,既不矜持也不羞涩,反而是端详什么宝贝物件一般把周子舒从头到尾看了遍,最后满意地一笑,甩开折扇大步离开了。


顾湘气不过,无声威胁了一番后才悻悻地跟着温客行走远。


“主人,你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他?”一回到倾玉楼的廊桥上,顾湘就闹起了脾气,“你该真不会要和他成亲吧?”


温客行摇着折扇,表情严肃,“就凭你,能在流云九宫步下讨得好去?还收拾呢,别被人收拾去了才是。”


顾湘刚想追问这流云九宫步是哪个门派的,转念一想还有更重要之事,她赶忙扒拉上温客行的胳膊,“主人,我可以一年……呃,半年不买胭脂,你、你可千万别找他给我当后爹啊!”


“嗯,这个嘛。”坤泽停下了手中的扇子,“我开玩笑的,湘儿你可当真了?”


也许还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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